又一個如白夢展一樣的要逼她的人嗎?
她不願意,“走開。”她不去,絕對不會去,去了,就會陷進又一個再也不會走出來的陷井了。
“主子說了,大小姐可以不去,不過,再見麵的時候,他會送大小姐一份大禮。”
她沒吭聲,問了,就代表她承認了她是雲家大小姐的身份,那便,不去問,有時候,表現的太過在意了,反而,會害了她所在意的人兒,隻希望兩個孩子現在平平安安的就好,隻希望是他們的師傅帶走了他們,可千萬,不要落在那個女人的手上,否則,她真的不敢想那後果了。
她這樣的一張臉,為什麼,她和她的人還是認定了她就是當年的雲夕雅呢?
一個名字不代表什麼的,她的長相,真的不是那個雲夕雅,所以,她要淡定。
“什麼大禮都與我無關,請讓開。”她側身就要走過兩個黑衣人,速度一下子提了起來,她的輕功雖然在燕非墨之下,可是比起這兩個黑衣人卻是好太多了。
“大小姐,你會後悔的。”
不理會身後的警告,夕雅淡然的離去,不論是誰,她都不想見。
這世上,或者,越是最親的人,越會利用你,想到這些,她的心突的一跳,那些過往悄然的爬上心頭,難道,從她被一乘花轎送到墨王府的那一刻開始,燕非墨就知道她入他府的目的了嗎?
可,她從未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當然,隻除了那件事,她生了彆的男人的孩子。
卻,也是這件事,讓他恨她入骨,終是,將她沉了豬籠。
不知不覺間她就停了下來,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停在了熙王府前,身子一縱,俏然的立於一根樹乾上,眼望著熙王府內,那麼大,她真的不知道孩子們被燕非熙的師傅藏於了何處。
天要亮了,打了一個哈欠,她隻覺得身子有些不對勁,麻麻的,仿佛不受自己支配了一樣,躺到那樹枝之上,隻想著睡一覺或許就沒事了。
隻是要睡一覺,可這一覺,直睡到日上三竿,太陽透過枝枝杈杈曬得她終於醒了過來,頭有些痛,身子更痛,動一動,全身都如同散了架一般,撓撓頭,她的思維終於回到了睡著之前,她中了毒,她拒絕了燕非墨,拒絕了白夢展,更拒絕了那個女人的指令,燕非熙,她守在他的府外,真希望是他,他越是拒絕,不知怎麼的,她就越是覺得那個男人是他。
身子輕盈的一縱,才一踏上燕非熙的轄地,便有人氣喘籲籲的敲上燕非熙書房的門,“王爺,那個女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