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夕雅繼續的奮力的要推開他,也讓空氣裡那股血腥的味道越來越濃了。
“刷”,燕非墨伸手一點便點了夕雅的穴道,夕雅的身子立刻軟了下來,軟軟的,抬手抬腿都抬不起來,就隻能那麼軟軟的癱在床上,那姿勢,就象是一個女人軟在床上等著男人來寵幸一樣,她尷尬極了,“燕非墨,你去死。”
“嗯,我就死在你的身上。”他邪魅一笑,眸光從她的小臉開始往下,不客氣的掃過她的全身,最後,停在了她因為憤怒而一聳一聳的胸口上,那裡,紅豔豔的一片,血,還在流,她是真的氣瘋了。
“小野貓。”他低喃了一句,伸手就去撕扯那裡纏著的藥布,其實之前在宮裡也沒有怎麼好好的包紮,那是在外麵,夕雅又沒褪去衣物,隻是傷口外用布裹了一圈而已,回來的時候他就應該給她重新包紮了,結果,看她睡得香甜他倒是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翻身下床,燕非墨直接把酥胸半露的女人留在了床上,很快就去取了藥和藥布回來了,夕雅瞪著一雙眼睛看著他,“撲”,打不了,她一口口水就吐向了他,燕非墨身子一閃,直接避開,“等包紮好了,我再收拾你。”
夕雅氣得漲紅了臉,卻奈何他不得,那一次出穀後是她點了他的穴道,現在,他全都找回來了。
剪刀在手,他小心翼翼的剪開那沒撕下來的藥布,露出裡麵鮮紅腫起的皮肉,箭傷的傷口並不大,但是,有點深,若是一個處理不好,很容易感染的,“你也懂得醫理的,這樣的傷自己也知道怎麼處理,可是,你受了傷居然還做劇烈的動作,雲夕雅,你不想活可是伊邪和伊舞不能沒有娘親是不是?”他一邊輕輕剪著一邊咬牙切齒的說道,幸好隻是普通的傷,若是重傷,那可是要人命的事情,真想問她是不是上一次沒死夠?
可他夠了,一次就夠了。
那種生死,一輩子經曆一次便足矣。
夕雅癱在那裡,他的眼睛倒是挺乖的,隻落在她的傷口處,可是傷口四周就是她的綿軟呀,又被他給占了便宜了。
“嘶……”藥沫倒在了傷口上,那疼讓她輕哼了一聲。
他想到她是為了他才受了這傷的,心,又是一軟,“以後,彆傻傻的替人擋箭,真傻。”可是這樣的傻,卻讓他想起來後隻覺溫馨甜蜜。
“燕非墨,你才傻,你比豬都傻。”哪有人這樣的,她替他擋了箭,他居然還說她傻。
眼見著她又恢複了些生氣,他突的笑開,“嗯,比豬還傻的人是你孩子的爹。”
她頓時又要氣爆了,“你……”
俯首就在她的唇上蜻蜓點水的一過,隨即抬首,“乖,要包紮了,彆氣,你一氣,你這裡就一聳一聳的,一道道白浪閃過,雖然是很好看,可是,我很擔心。”他手指著她的兩團綿軟,那眼光仿佛在撫摸著那裡一樣。
夕雅要瘋了,從來沒聽過男人這樣露骨而直白的話,她告訴自己要忍著,彆生氣,彆在讓胸一聳一聳的了,不然,真的落他話柄了。
可是,她真的停不下來生氣,她氣壞了。
他卻不理會她了,單手拿過藥布,輕手輕腳的替她包紮,那動作真的很輕很輕,輕的,讓她甚至沒有感覺到疼,藥布不住的纏過胸口,一圈又一圈,終於停下來的時候,她長舒了一口氣,隻見他在那藥布上用牙齒一咬,便咬開了一個缺口,然後熟練的替她係好了,“行了,大功告成,剩下的,交給為夫的就好了,你隻管好好躺著享受就行。”
還是露骨,還是直白,可是,隻是這樣聽著,隻是他的目光掃過她的身體,她居然又有了那種很奇怪的感覺,離開了穀底,穿了幾個月的衣服,她的皮膚早就白皙了起來,此刻,那一片片的白皙上已經染上了朵朵的粉紅,就象是桃花一樣的惹人去采擷。
燕非墨挪了她的手,挪了她的腿,她就隻能乖乖的任由他去擺弄,咬著牙,恨不得要殺了他,可是,她現在連動都不能,這個死男人,臭男人,她恨恨的罵著,心裡已經要把他殺一千一萬遍了。
可,她還是改變不了她現在的大字型,因為氣惱,她的胸又劇烈的起伏起來,那沒被纏住藥布的綿軟處不住的晃過一抹抹的白浪,很是惹眼。
燕非墨滿意的掃視了一遍夕雅,然後,從容的拿起了一旁用過的剪刀,鋒利的刃尖便朝著她的兩`腿之間而去,“你……你要乾什麼?”她慌了,大眼睛拚命的眨動,眼看著他拿著剪刀的手落下去,她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