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燕非墨隻想要把她變成他的,隻想把生米煮成熟飯,那樣才吃著香,薄唇撚壓著她的唇,忽而輕忽而重,夕雅眯著眼睛,一種說不出的難受的感覺壓著她的心癢癢著,可是,不能動的她根本沒辦法去撓癢癢,漸漸的,喘息聲越來越強烈,伴著的,還有她細碎的呻吟。
瘋了,她覺得自己要瘋了。
可是,真正讓她瘋的卻是他的刻意,還有他的輾轉。
感覺到她終於有了反應,燕非墨開心極了,更加的賣力起來,隻是格外的注意不去碰到她的傷口,傷口不大,但是,感染了總不是好事,也會影響身體的恢複的。
好在,這種事他完全可以讓她不必有任何的動作,隻需乖乖的去享受就好了,雖然,這種享受應該也會讓她癢癢的難受吧,可是受傷了的人,就隻能這樣對待,再者說,他也忍不住了,雲夕雅,注定要是他的人,今晚,他就是不想放過了。
那畫麵,要有多魔魅就有多魔魅。
今晚他就是要把她化成一癱水般的漾在他的身下,為他開花,為他嫵媚。
“啊……唔啊……嗯……燕非墨,你混蛋……你混蛋呀……”她難受,她太難受了,血液裡有什麼仿佛要掙破開她的血管要衝出一樣,她癢的厲害,再不化解,她覺得她真的會瘋了的。
“雲夕雅,那你說,要不要嫁給我?”他喑啞著嗓音說道,其實,折磨她的同時,他自己也更難受,但是,隻要她一直不答應嫁給他,他就絕對不能放過她,他今天不管用什麼辦法都要非逼著她答應不可。
“燕非墨,你這個混蛋,我才不要嫁給你,嫁給一個混蛋就是……啊……哼啊……”可她還沒說完,就忍不住的輕吟了一聲。
“說,你嫁不嫁?”他再問,溫熱的氣息噴吐在她身上,讓她尖叫出聲,“啊……”
“嫁不嫁?”
夕雅咬牙,她發誓自己真的再不能叫了,越叫燕非墨越得意,可是,她的身體又怎麼抵得過他的邪惡呢,很快的,她全身上下都泛起了粉紅,隻是大部分被衣物擋著讓他看不清,借著黯淡的月光,他膜拜著她的身體,又是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一夜,梨花樹下,那是怎麼樣的一場銷魂纏綿呢?
那一晚,她的歡叫聲更是暢快悅耳。
那一晚,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會是她。
“說,嫁不嫁?”他再問,隱隱的夾帶著一絲怒氣,她再不說,看他要怎麼懲罰她。
“不……不嫁……”還殘存著的一點點的理智讓她弱弱的小小聲的說過,卻連她自己都聽不清楚。
燕非墨的臉黑透了,更加肆意:“夕雅,你的身體比你的回答誠實多了。”
她驚的一頭的汗,“混蛋,你住手。”
“要不要嫁?”
“不要……不要……我不要,你這個惡魔。”有這樣求婚的嗎,居然在床上求婚,居然,折磨她的身體求婚,燕非墨他絕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他混蛋,他全身上下都混蛋。
燕非墨真的要抓狂了,他自己也忍的要瘋了,帶著隱隱的疼。
看來,他得來點狠的了,黑眸一眯,手與唇儘數的從夕雅的身上撤去。
刹那間,夕雅隻覺全身都湧上了一種無比失落的感覺。
她想動一動,去蹭一蹭身體裡的癢,可是,還是無法動彈。
腦子裡都是剛剛他的手他的唇在她的身上作惡的一下下,怎麼也揮之不去,“燕非墨……”她大喊,那種強烈的失落感讓她抓狂了。
“嗯?”輕淡的男聲響在她的頭頂,夕雅驟然的睜開了眼睛,黑暗中,他就那般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看著她一陣陣的發慌,一陣陣的更加心癢難耐,“非墨……嗯……非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