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朝露的臉色也瞬間冰冷了下來,然後一邊走回座位上,一邊淡淡的道:“怎麼,不接著裝了,打算翻臉了嗎?”
“不過說真的,你演技不錯,至少能擠出幾滴眼淚來,比你爸白立強多了。”
“捫心自問,從你進來到現在,我已經給足你麵子了,沒想到你居然還真的想要得寸進尺,既然你不念舊情,那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你是白立的女兒,你怕你爹進監獄,怕那些屬於你的股份被拿走跑來這裡跟我演戲可以理解,但是如果你覺得憑你一己之力就想讓我放棄我的目標的話,你是不是太自不量力了?”
“我給你舉個例子吧,要是白立間接的死在我的手裡麵的話,我跟你說聲對不起,讓你就這麼算了吧,你是不是也會算了?”
“不會吧,所以,咱們誰都彆當聖母,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也彆拐彎抹角的演戲,這一套對我白朝露不管用。”
“所以現在,你是不是可以走了?”
開什麼玩笑,那可是一條人命,那可是十幾年的仇恨和委屈,白依依咋想的,她有這麼大的麵子嗎?
此時白依依也沒有了之前的笑臉,甚至看上去表情有些怨毒了,她看著白朝露冷聲道:“是你在裝,是你們母女兩在裝吧?”
“明明是你媽不知廉恥,勾搭老爺子想要奪取我們白家的財產,怎麼到頭來還成了我們白家的不對了,現在更是跑來找我們白家算賬了,你才是聖母吧?”
“再說了,當年的事情你怎麼就敢說我我爸和我小姨害死了你媽,據我所知,你們本來就得了絕症,就算真的換了腎也活不了多久了,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爸他們害死了她?”
“而且那樣恬不知恥的人,死了不是更好嗎,還給我留了點,整個那俺城區煉鋼廠都幾乎要被你拿走了,你還在這兒給我裝好人呢,我是不是還得感謝你啊?”
白依依已經是忍無可忍了,真的,現在這些話說出來,她感覺舒服了許多。
真以為到了如今這步田地,她白依依就沒有辦法了嗎,要知道,她是個女人,而且長相身材樣貌都還不錯,要想奪回白家失去的一切的話,隻需要攀附一個權貴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