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從那一次起,吳燕膽子越來越大,相比起第一次慌忙收場,她甚至又意猶未儘的玩了一次。
因為吳燕知道,隻要徐凡喝醉了,那麼除非他醒來了,否則其餘的時間都是她的個人表演時間,怎麼說呢,就好像是你花了很多的錢買了一個特彆逼真的玩偶一樣,你可以跟他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反正他是沒有任何感情的。
隻不過徐凡顯然要比那種十幾萬的逼真人偶高級多了,因為他是真人,而且身體條件跟時間都近乎完美,關鍵平時他還能跟你交流聊天,有血有肉。
房間裡麵回蕩著吳燕斷斷續續的呼吸聲,也不知大奧過了多久,她壓抑在喉嚨的聲音終於釋放了出來,那奔跑的馬兒也突然停了下來,隻見吳燕身子忍不住的顫抖了好幾下,然後無力的趴在了徐凡的胸膛上,那特彆突出的東半球和西半球被擠壓出優美的弧線,伴隨著吳燕起伏的呼吸。
此時此刻,她近在咫尺的看著徐凡,剛才激烈的時候,他的呼吸都相對來說比較粗重一些,現在逐漸平和下來了。
當然了,她能感覺到,徐凡還早著呢,沒辦法,這小男人的時間每次都是半個來小時,她通常就是四五分鐘就完成了登頂,所以休息了一會兒後,吳燕又趴在徐凡的胸膛上緩緩的動了起來,並且有些忘情的送上了雙唇,隻可惜徐凡隻是偶爾本能的回應兩下。
當然了,這種事情本來就是這樣,一開始是慢慢的,但慢慢的就會快起來,因為你迫切的想要達到某些目的,男人女人都一樣.....
又完了一兩次,吳燕就像是那種吃飽喝足了的人一樣,趴在徐凡的身上貪婪的呼吸著空氣,身子還時不時的顫抖兩下,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於下了,然後開始清理現場,不過看到徐凡某些依舊起立的地方,她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坐在了旁邊伸出了手,然後緩緩動了起來.....
不管怎麼說,她倒是過癮了,人家夢裡還在衝鋒陷陣呢,這後勤總要跟上嘛,否則這種事情,要是不釋放出來的話,很傷身子的。
又過了好久,徐凡看上去似乎是想要睜開眼睛了,甚至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吳燕連忙把手上的速度加快了一些,終於,那擠壓了很久的水庫打開了閘門,奔騰而出.....
最後,吳燕將一切都恢複了原樣,然後坐在床沿邊上看著徐凡的臉,伸出手輕輕的摩擦了許久,心想這男人要是隻屬於她一個人的話該多好,那樣她就不用這樣偷偷摸摸的了,可以讓徐凡清清醒醒的和她一起為愛鼓掌。
不過很快,吳燕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她想起大學的時候她特彆喜歡的一首詩,叫《不足歌》。
終日奔波隻為饑,方才一飽便思衣,衣食兩般皆俱足,又思嬌娥美貌妻,娶得美妻生下子,恨無田地少根基,良田置得多廣闊,出門又嫌少馬騎,槽頭扣了騾和馬,怨無官職被人欺,七品官職還嫌小,又想朝中掛紫衣,一品當朝為宰相,還想山河奪帝基,心滿意足為天子,又想長生不老期,一旦求得長生藥,再跟玉帝論高低!
不足不足不知足,人生人生奈若何,若要使人心滿足,除非南柯一夢兮。
這老話說得好,人心不足蛇吞象,知足常樂也不是說讓你學會懶惰,讓你讓你去不思進取,相反,是要讓你知進退,這是一種心態和境界,讓你明白做人不要太貪了,否則到頭來很可能會一無所有。
吳燕覺得,現在其實也挺好,大家都不會為難,至少他們還能和以前一樣,入股偶她一味的不滿足和索取,甚至要把事情擺到桌麵上的話,那麼她吳燕跟黃鸝那賤人又有什麼分彆呢?
隻是這樣一來,確實有些對不住徐凡了,你看看,明天醒來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不過還是那句話,他也沒有損失呀,爽也爽過了,隻是他自己不爭氣不記得了而已,能怪誰呢,是不是這個道理?
收拾好了一切,甚至連剛才清理的衛生紙什麼的吳燕都放進了自己的包包裡麵帶走了,不留下一點痕跡,然後輕輕關上了酒店的門就離開了。
不得不說,這種感覺雖說非常好,但這雙腿真的是有些止不住的在顫抖著,畢竟剛才就她自己出力了,也確實有點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