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這就帶你們去鎮上派出所交接相關犯案人員,郝飛已經什麼都招了,直接可以帶回青柳縣.....”
派出所裡麵,本來郝飛是被關在小黑屋裡麵的。
但是現在,他卻被拉出來靠在了外麵的大門上,似乎接下來的程序就是直接將他移送給拘留所了,然後就是法庭宣判,再然後自然是去了他下半生的居所,那暗無天日的監獄。
五年,五年了啊,他一位一切都過去了,那一夜翻過去了,沒想到居然會這麼突然被清算了。
從被抓的那一刻起,他直接是心如死灰,雷裕園的性格他再清楚不過了,當初愛的有多死去活來,現在就能有多恨得深入骨髓,眼下她不再被束縛,被放出來了,又豈會善罷甘休呢?
更何況她還是一個高材生,通曉律法,能最大程度的讓他郝飛在量刑上慘不忍睹,這一切,郝飛都想到了,隻是沒有想到她居然能有出頭的一天。
他以西還記得四年年前的一個夜晚,在清風口村,是雷裕園逃走被抓回來的第五天,房間裡麵,雷裕園在他麵前哭著說了很多話:“我還愛著你,也理解你出身這樣的農村無非就是想要個香火,又怕我嫌你家裡窮呆不住跑了,所以想到了這種手段。”
“可你有沒有想過,以我的文憑,在城裡麵找一份工作輕而易舉,薪水也會很多,給個首付買一套房並沒有多大的壓力,我們甚至能把公公婆婆接到城裡麵去和我們住在一起。”
“到時候我們的孩子出生了,在城裡麵有相對良好的學習環境,醫療資源,總比呆在這落後的村子裡有出息,你真的沒有必要這樣,而且我家裡就隻有我一個女兒,我爸媽老了,那套房子遲早是我們的,至於孩子,咱們可以多生幾個,一個隨你姓,一個隨我姓.....”
那些話似乎還曆曆在目,郝飛清楚的記得,那天晚上他確實有些動搖了,甚至覺得雷裕園說的是對的。
不過很快,他就一耳光抽在了雷裕園的臉頰上,認為自己差點上當,認為雷裕園花言巧語,說白了就是想要尋找機會逃離,再加上後來又找了幾個女人,想著為什麼要拴在一個女人身上呢,她的作用隻不過是傳宗接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