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有些意味深長啊,有人說這一次vi是牆倒眾人推,可是推牆的人裡麵,也有武縣長這一方陣營的人,沒辦法,在利益麵前,什麼小圈子就顯得沒有那麼重要了。
徐凡最近都在跑高鐵站項目,每天帶著安全帽在現場盯著,前期有許多的注意事項,他需要親自把關,至於趙丹贏了官司的結算,他還沒有兌現,主要是這一仗,趙丹代表的律師團隊可以說是打了特彆漂亮的一仗,一時間,他們接到了不少起訴案件,甚至有人從外地來請趙丹,真的是忙的不可開交,實在是沒有時間談兒女私情。
青柳縣另外兩家律師事務所就比較慘淡了,那叫一個無人問津啊,甚至極個彆有能力的律師都已經跳槽到了趙丹律師事務所來了。
當然了,高鐵站這個項目最後肯定是落在了忘憂房地產的手裡麵,這段時間,徐凡甚至把忘憂房地產的股權轉交給了李香蓮,畢竟他現在已經是體製內的人了,按照規定,他是不能在體製外的任何單位擁有第二身份的。
這看起來沒多大的事兒,可一旦真的有一天東窗事發了,彆人真的想要對付你的話,一點小小的事情都能拿出來大作文章,無限放大。
徐凡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想法,完全是因為這一次的黃海山事件,讓他看到了許多,也學到了許多,在這條路上,不管你想走多遠,打算走多遠,都絕不能給彆人抓住把柄的機會,否則哪怕是你的打算改行的前夕,彆人也能給你致命一擊。
當然了,這一次的事情對洪清也有些影響,因為他沒有按照武縣長的指示約束手底下的人,被叫到武縣長辦公室去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當時洪清回來的時候還樂嗬嗬的,徐凡也是不解其意,按理說這樣的事情,換誰心裡都不會痛快,畢竟是為民請命,是做好事,最後沒落得好,反而還被臭罵一頓,挺打擊人的。
徐凡還記得當時洪清點了根煙,笑眯眯的道:“他要是什麼都不說的話,那我才是真的擔心呢,指不定啥時候這小鞋子就穿在我身上了,可如果把我叫過去臭罵一頓的話,這件事情就算是過去了,翻篇兒了。”
“畢竟我也算是為基層的老百姓做了些事情,雖說是你小子在主導,但無論是誰都會聯想到我身上來,畢竟之前我頂住了不少的壓力,而且彆人也會想啊,要不是我點頭的話,你小子也不敢把事情捅出來,而且還鬨得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