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段時間以來,侯國慶的日子很不好過。
本來副所長的位置距離他隻有一步之遙了,誰知道讓人半路截胡,把桃子給摘了,關鍵那人居然還是一直以來跟他不太對路的餘勇。
這要是以前的話他絕對是穩壓餘勇一頭,想怎麼玩兒餘勇都沒問題,甚至隻要時機一到,他就能讓餘勇小隊長都乾不成。
然而緊要關頭,餘勇居然坐上了那個原本屬於他的位置,就連以前那些在他麵前巴結討好的小隊長,中隊長都全部站到餘勇那邊去了,對他愛答不理的,甚至是直接使喚不動人。
現在,侯國慶才算是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樹倒猢猻散,人走茶涼。
奇怪的是餘勇居然沒有對付他,現在他依然坐在這個冷板凳上,真的,這種感覺讓人特彆煩躁,就好像是上刑場前的折磨一樣,不過也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餘勇忌憚他家那個遠房親戚,雖說快要八竿子打不著了,但多少也有點關係在那裡嘛。
侯國慶就在想,看來得厚著臉皮去拜訪一下那位長輩了,不說能把餘勇踩在腳下吧,至少把他調到彆的區去嘛,省的在這裡坐冷板凳。
正這麼想著呢,手機就響了,拿出來看了一下,侯國慶有些皺眉,居然是昔日的高中同學陸雨生,據說在隔壁縣混的不錯,已經當上了縣長辦公室主任了。
但兩人高中畢業以後就沒怎麼聯係了,就是參加過兩次高中同學聚會的時候在一起喝過酒而已。
他連忙收拾了一下心情,接通電話後笑著道:“老同學,好久沒聯係了。”
那邊,陸雨生一樣笑著道:“確實是好久沒聯係了,所以這次過來青柳縣這邊辦公,順便跟你聚一聚,你總要儘一下地主之誼請我喝一杯吧,哈哈。”
侯國慶愣了半響,不用說,這是有事情要找他幫忙呢。
雖說在隔壁縣混的風生水起的,可來到了這青柳縣,畢竟不是他的地盤,也不好使。
往深層次想的話,以後餘勇要真的秋後算賬的話,他或許還能去隔壁縣投奔陸雨生。
想到這裡,侯國慶笑著道:“那是肯定的,再忙也不能怠慢了老同學,發個定位給我,咱們倆今天好好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