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勇也是有些皺眉,甚至有些憤怒。
時間再倒退四五年,確實有不少人用彆人的身份證進廠上班什麼的,如果當時執法人員細心一點,不怕麻煩的話,找回老人家的女兒希望還是很大的。
現在就不一定了,首先當年認識那個青年的那些同事什麼的估計都離開了廠裡了,怎麼去找啊,再就是煉鐵廠的人事資料什麼的,估計都更新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徐凡皺著眉的道:“老餘,你看這樣行不行,我跟煉鐵廠那邊打聲招呼,讓他們權力配合你調取五年前的人事檔案和資料,這樣雖說不一定能查出那個可疑之人的線索,但卻能知道他當初是在什麼車間上班,又認識什麼人。”
“煉鐵廠裡麵彆說四五年的老工人,十幾年那種都有,肯定還有人記得當初的事情和當初的人,隻要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我們多跑跑,還是有希望的。”
“我就不信了,這麼大的活人還能人間蒸發了不成,一開始我以為是人販子做的案子,但是現在看來不太可能,人販子也不敢明目張膽進廠裡麵乾那麼長的時間,這其中一定另有隱情。”
餘勇點了點頭,徐凡想的跟他差不多。
眼下這個情況已經不是什麼偵破手段和技術了,隻能多幸苦多忙前忙後的跑一跑,才有可能看得到希望。
兩人也沒有耽擱,之後就來到了煉鐵廠。
要說彆人的話怕是不好使,可徐凡親自出麵的話,煉鐵廠人事部也不敢不配合啊,下午的時候就查到了當初那個人的大致情況,並且找到了一些剩下來的老工人詢問了當初的情況。
有些老工人直接是不記得了,畢竟好幾年了,就說一個車間吧,也不知道來了多少人,又走了多少人了,除非是讓人印象深刻的事情,否則的話你可能會連當初那個人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子都記不得了。
然而,功夫不負有心人,一個年近四十的女人表示她還記得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