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山河不急著接夏雨的話,四下打量著夏家彆墅,品頭論足道:“田園風格的裝修,夏小姐果然有品味。”
“你是來譏諷我的嗎?”坐著的夏雨徑直的站起來,冷冷的逼視著趙山河。
趙山河嘴角洋溢著上位者的笑容,平和道:“夏小姐火氣不小。”
作為競爭對手,夏雨被逼入絕境,是趙山河一手造成的,如今他不請自來,無疑是在嘲諷夏雨,在她看來,趙山河這是打狗稱落水,欺人太甚。
“夏小姐不要緊張,我沒有惡意。”說著,趙山河來到夏雨的身前,毫不見外的緩慢坐下,然後又點點頭,示意夏雨也坐下。
夏雨心中憋著一口悶氣,但是,作為一位久經商場的精英,她也麵色平靜的坐下,開口道:“無事不登三寶殿,趙總有事直說好了。”
“我還真有事情。”趙山河清了清嗓子。
“家裡不談公事。”本能的,夏雨以為趙山河要談夏氏藥企的事情,於是,她直接拒絕趙山河。
“我說的不是公事。”趙山河一怔,隨即道:“我聽說你跟賈儒同居了?”
“你什麼意思?”同居這個詞兒,好說不好聽,而作為競爭對手,趙山河說出這個詞無疑更多的是嘲弄,本就心情複雜的夏雨目光如劍,恨不得將眼前這個雜碎千刀萬剮了,再讓他口無遮攔。
“你彆著急,我沒有多餘的意思。”見夏雨神情一凝,目光如劍,趙山河知道她不悅了,轉而一想,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出現反抗心態,況且,她是自己的競爭對手。
靜靜的盯著趙山河,夏雨沒有任何接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