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賈儒不再理會鬱悶的趙山河,俯視著低著頭的陸元,道:“不用裝深沉了。”
“我懶得看你。”輕哼一聲,陸元不客氣道。
“你就是看我不順眼。”賈儒淡淡的說著,解釋著:“我跟儀琳沒有什麼,是你太次了,她看不上你。”
“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陸元緩緩的抬起頭,仰望著賈儒,道:“儀琳現在有危險,放開我,她還有救。”
“不用你救了。”賈儒冷冷道。
聽到賈儒的話,陸元一怔,然後打了個激靈,失落道:“儀琳死了?”
“沒有。”賈儒否定了陸元的說法,道:“你的祝由術實在不怎麼高明,我讓手下替儀琳把術解開了,現在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吧。”
“既然解開了,你是來這裡看我笑話的嗎?”冷冷的笑了笑,陸元緩緩的閉上眼睛,他知道,事已至此,他已經沒有任何的把握安全的離開,可以說,因為賈儒的存在,他全盤皆輸了。
“看你笑話。”賈儒嘴角綻放出一抹燦爛的笑容,道:“你覺得我很閒嗎。”
“那你來乾什麼?”睜開眼睛,陸元詫異的問道。
“揍你。”賈儒毫不客氣道。
“對了,你是軍區醫院的醫生,當然是軍人了。”趙山河總算是想明白了,不由得說出口。
“你不是想揍我嗎,現在可以了。”賈儒指了指坐在椅子上的陸元,道:“把他當成我,有多少錢的揍多少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