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儒點點頭,嘴角微勾,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道:“一切都在我的計劃內。”
“這麼說,你是按計劃行事嘍?”一時間,粟雄飛的腦袋反應不過來,下意識的問道。
賈儒再次點點頭,確認道:“不是猛龍不過江嗎。”
“你要玩猛龍過江!!!”粟雄飛再次怔住了,當他聽到賈儒是在按計劃行事的時候,就覺得不可思議,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再聽到賈儒說要猛龍過江的時候,他突然清醒了,這不正是賈儒果敢,直接的行事風格嗎,他確實動了頭腦,不是在莽撞行事,可是,這比莽撞行事更加可怕,要知道,他惹的可是京城裡的人,而且要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顯然,他砸了人家的京城酒吧,目的就是要把隱藏在暗處的人一個個的滴遛出來,馬對馬,車對車的玩一把大的。
這樣固然不會吃暗虧,可是,粟雄飛清楚的知道,他的人脈關係不在京城,無疑,賈儒如此這般,是拿自己的短處擊打彆人的長處,蔫有不敗之理。
感覺到粟雄飛的擔憂,賈儒的笑容沒有改變,這一次,他抬起手,拳輕握,徑直的打了打他結實的胸膛,道:“你隻是個軍人而已,而我,除了是個軍人,還是個醫生,除了是個醫生,我還是個武者,除了是個武者,我還是個厲害的武者,除了這些,我還是一些個古怪人等的頭兒,你們感覺十分困難甚至不敢觸碰的事情,在我看來,簡單的很了。”
“你什麼意思?”粟雄飛一時間難以明白賈儒的話。
“就是說,你不行,我行。”說完,賈儒不理迷惑的粟雄飛,徑自的進了病房。
“若情,賈儒有什麼打算?”目送著賈儒進了房間,粟雄飛轉而看著尹若情,無疑,在他看來,尹若情更加的了解賈儒。
“若論身份背景,賈儒並不比你差。”尹若情淡淡的說著,聲音輕,輕的又帶著大海般的廣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