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哪指，你往哪打？”聽著郭局長的話，姬長年覺得雖然有些水份，但是大體是如此，他這個警察局長還是做得很稱職的。
“當然。”吞咽口吐沫，郭局長不由自主的舔了舔發乾的嘴唇，有些心虛的說道。
“那好，我聽說間諜案有人來自守了，那你是不是該把秦楓放了呢？”姬長年故意用了問句。
“領導，你這是埋汰我呢。”不由得，郭局長的額頭發涼，不經意間已經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他抬手擦了擦，訕訕道：“局長，您也知道，我平時最聽您話了，你要是要我放人，要是平時，我肯定放人的。”
“那你就放人吧。”姬長年已經感覺到了阻力，攤了攤手說道。
郭局長鋼牙緊咬，心一橫，嘴一咧，道：“要是平時，我是肯定放的，但是，現在是非常時期，秦楓我是不能放的，我可不想當國家的罪人。”
“有情況？”姬長年眉頭輕皺，徑直的盯著郭局長。
郭局長的心一緊，小心奕奕道：“經過所裡的同誌們辛苦努力，已經確定了來自守的人參與了間諜案，並且，也親口承認，他是來頂替秦楓的，想要把秦楓替換出去，但是，沒有逃過我們的法眼，讓工作人員給審出來了，現在，主謀依然是秦楓，而來自守的這個人，隻是秦楓的助手而已，所以......”
“嗯，確定嗎？”沒有多說，姬長年隻說了四個字。
郭局長肯定的點點頭，道：“我願意用我的職務來作擔保，確認無誤。”
“我知道了。”姬長年點點頭，掏出一根煙，叼在嘴裡，卻沒有點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