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太過分了。”徐斐嗤笑一聲,毫不客氣道:“儀琳,你隻是一個醫生的女兒,相對於我們家,你們家那是高攀了。”
聽到這番話,儀琳輕輕的搖了搖頭,心裡歎息一聲,道:“車在哪裡,我要回家。”
“剛才那個人真有意思。”寶馬7係的車裡,左傾城坐在後排坐下,玩味的說道。
“你是說徐斐?”賈儒嘴角一咧,微笑的說道。
“是啊,他的招數太拙劣了。”左傾城輕輕的搖了搖頭,自然道:“這種挑拔離間的招數,在這個層次上用,未免太小兒科了。”
“他說的都是真的。”賈儒攤了攤手,替徐斐辯駁道:“他是真心為你好。”
“可是,你就是能吸引我,而他吸引不了我,事情就是這麼奇怪,不是嗎。”左傾城幽幽的說著,沒有半分生氣的意思。
“小姐,咱們去酒吧還是......”坐在駕駛的位置上,鮑姐恭敬的說道。
“聽賈儒安排吧。”左傾城輕輕的閉上眼睛,倚在後座上。
“姑爺,咱們去酒店,還是去哪裡?”鮑姐耐心的尋問著,言語間也是極儘恭敬之意。
“暫時,哪裡也不去。”賈儒的耳朵動了動,嘴角的笑容收斂了,淡淡道:“咱們先在這裡等一個人。”
“你發現了?”聽到賈儒的話,左傾城睜開眼睛,輕輕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