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說完,賈儒直接掛完了電話,對著鮑姐道:“先不回家了,到義診堂醫院。”
“有事嗎?”聽到義診堂醫院,左傾城嘴角微揚,問道。
“去收拾一個無賴。”賈儒輕描淡寫的說道。
“能讓趙山河頭疼的人,恐怕不是一個無賴這麼簡單。”左傾城的笑容很純淨。
“那也隻是一個無賴而已。”賈儒不往心裡去,渾然不在意的樣子。
“我倒要看看這個無賴長沒有長眼,亦或者有沒有三頭六臂,找麻煩居然找到你這個大無賴的頭上了。”左傾成幽幽的說道。
“呃......”賈儒眼神一滯,機械的說道:“我很無賴嗎?”
“你說呢?”聽到賈儒的話,左傾城回眸一笑,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在左傾城處求不到答案,賈儒又問開車的鮑姐,道:“鮑姐,我很無賴嗎,我長得也不像無賴啊?”
鮑姐咧了咧嘴角,注視著前方,老實道:“姑爺,我覺得用無賴來形容你,都是高抬您了。”
“是嗎?”聽到鮑姐樸實的話語,賈儒的眼睛變得愈發的平靜了,最後,他輕輕的搖了搖頭,自我批評道:“看來我是鋒芒太盛,做事太不講究了,以後我得收斂點兒,嗯,就這樣,收斂點兒。”
“能嗎?”聽到賈儒的自我批評,左傾城突然回頭,注視著他,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