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策劃案是我自己寫的,我沒有抄襲。”薑染嚴肅道。
市場部和薑染的來往緊密,張經理和薑染也很熟悉,聞言,歎了一口氣說:“如果真的是你寫的的話,你就得趕緊查清楚了。”
薑染看向屋外的盛黎雪,直接走了過去。
“盛黎雪,你的那份策劃案是從哪裡來的?!”
盛黎雪明知故問地看著她,“什麼意思?我的策劃案當然是我自己的,你管我怎麼來的?反正我拿出了最好的策劃案!”
薑染辛辛苦苦寫的策劃案,就這麼被偷走了,這讓她非常生氣。
而且,不趕緊澄清的話,張經理就會覺得是她複製的盛黎雪的策劃案。
“你敢說那份策劃案是你寫的?你有這種能力?!”她逼問盛黎雪。
盛黎雪看起來有些心虛:“就算不是我自己寫的又能怎麼樣?”
她這麼快承認,是薑染沒有想到的。
薑染隱隱約約覺得不太對勁。
果然,下一秒,盛黎雪理直氣壯地接著說道:“我花錢買來的策劃案也是我的策劃案,公司沒有規定策劃案不能讓人幫我做吧?倒是你,這麼趾高氣昂地在這裡指責我,是不是心裡有鬼?”
薑染都要被她這反咬一口的操作給氣笑了,“盛黎雪,你敢說你的策劃案不是偷的我的?”
盛黎雪蹙了蹙眉:“你說什麼啊?薑染,你瘋了吧?得了妄想症?”
她看向張經理,問他:“張經理,她什麼意思?”
“你們的策劃案一模一樣。”
張經理解釋。
“一模一樣?”盛黎雪陡然睜大眼睛,看向薑染:“好啊,薑染,你居然偷我的策劃案!”
她拉著薑染衝進了傅行舟的辦公室。
“行舟,你給我評評理,這個女人偷我的策劃案!”
傅行舟抬頭看了看盛黎雪,隨即又將目光落在薑染身上。
“薑秘書,你什麼說法?”
薑染咬了咬牙,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盛黎雪確實給傅行舟跟張經理發的比較早,但是那個時候,她已經把文件放在了傅行舟的桌上了。
“傅總,我很早就把策劃案放在你桌上了,和我後麵發給張經理的是一樣的。”
盛黎雪沒有總裁辦的鑰匙,鑰匙隻有傅行舟以及她和冷言有。
她又隻出去了不到一個小時,回來的時候傅行舟在裡麵。
薑染自然而然覺得門是傅行舟開的,他打開門之後,盛黎雪才能進來偷她的策劃案。
她的策劃案放在傅行舟麵前最顯眼的地方,按照傅行舟的習慣,看到策劃案後肯定會第一時間查看,以便儘早給出結果。
在薑染的設想中,傅行舟看到她的策劃案肯定在盛黎雪來偷她的策劃案之前。
隻要傅行舟看過一眼,就知道她的策劃案和盛黎雪的策劃案是一模一樣的。
可惜她不知道,門根本就不是傅行舟開的。
傅行舟神情複雜地看向她,搖了搖頭,還是說了實話:“薑秘書,我看到你的策劃案在盛助理給我策劃案之後。”
薑染不敢相信地往後退了一步。
傅行舟一進到辦公室,就看到了桌上的策劃案。
他按照之前的習慣,看了一遍,而後又發現郵箱裡有一份盛黎雪的策劃案,看過之後才發現,兩份策劃案一模一樣。
他當然相信這份策劃案是薑染寫的,但他看到薑染給他的策劃案是在盛黎雪發給他之後也是事實。
“薑秘書,你可以再找找證據,證明你在盛秘書之前就寫完了這份策劃案。”
文件的修改時間是最後一次的點擊時間,她回來之後才又點開了一次策劃案,發給了張經理。
她沒辦法證明。
“對了,監控!”
薑染抬起頭看著傅行舟問:“隻要監控顯示盛黎雪在她發策劃案之前進過辦公室,是不是就能說明她偷走了我的策劃案?”
總裁辦裡麵是沒有監控的,監控隻能看到進出的人,看不到裡麵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