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車鳳祥忽然樂了。
“姐夫?你笑啥?”張景輝不明所以地看著姐夫。
車鳳祥和徐廣民可是有著很大仇怨的,自從兩人都調到鐵城市,兩人就一直在互相撕。
最後,車鳳祥沒撕過徐廣民,徐廣民當了代市長,從次,車鳳祥就被徐廣民一直打壓。
要不是車鳳祥背後也有靠山,此時,他可能都回家抱孩子去了。
官場互相撕逼的手段多如牛毛,但都遠離舉報對方貪汙腐敗的手段。因為,這個手段是傷敵一千,絕對自損也一千。所以,最高級的完敗對手的手段,是光明正大無懈可擊,卻能置人於死地的陽謀手段。
車鳳祥微眯著眼睛,說道:
“如果嶽增輝單單隻是個秘書,即使事情鬨大了,隻要撤了嶽增輝,就能把事都了啦,根本就動搖不了徐廣民。但,嶽增輝現在可是徐廣民的女婿,這裡麵的文章可就大了。你說,查封工地這事兒,會不會是徐廣民背後指使的呢?嶽增輝一個小秘書會有這麼大的膽子?”
張景輝明白了姐夫的意思,此事即使不是徐廣民指使的,但眾口鑠金,都說是徐廣民指使的,徐廣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事實明擺著,因為嶽增輝是徐廣民的秘書兼女婿。
隻是,張景輝耗不起。
“姐夫?你不會和西門青一個想法,真想就這麼耗著吧?好趁機搬到徐廣民吧?雖然那老家夥沒少楔你橛子,否則,你早升職了,沒準現在你就是市長了。他確實可恨。可是,姐夫啊?合同裡有約定,因為建築方的原因停工,損失可都是我們的。那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啊?咱不能和錢過不去吧?”張景輝苦著臉,說道。
雖然張景輝確實真心實意地想幫姐夫,因為姐夫越好,他也就越好。他此來也是來告訴姐夫這個千載難逢發機會的,但是,前提是,得馬上開工,減少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