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同先生提及此事,深看了一眼他後,也隻是輕飄飄的說了一句,“你自己看著辦。”
仿佛著急撇開關係。
陳列實在沒有辦法,“醫生還在外頭候著,鐘先生說什麼都不配合治療。”
鐘叔的脾性,蘇意然知道。
聽陳列這麼一說,倒也在意料之中。
“傷得嚴重嗎?”
陳列將她帶到房間門口,“看著是破了皮,就怕傷口處理的不及時感染了。”
蘇意然點頭,看了一眼門口的醫生,“麻煩把醫藥箱給我,有事再叫你。”
醫生將醫藥箱遞過去,叮囑了幾句注意事項。
蘇意然應聲提著醫藥箱進去了。
鐘叔這些年操心的事情太多,比同年齡段的蒼老不少,許久未見,今日再見,仿佛瘦了許多。
蘇意然看著站在窗邊的中年男人,將醫藥箱放在桌子上,“都多大年紀了,受傷了怎麼不知道上藥包紮一下?”
“意然?”
鐘叔聽見蘇意然的聲音,震驚的轉頭,看著她,“真的是你?”
“不是我,還能是誰?”
蘇意然抬眸,一眼就看到了他手臂上的擦傷,走過去兩人拉到沙發上,“醫生就在外頭,都多大人了,還諱疾忌醫,嚴重了怎麼辦?”
麵對蘇意然細軟的嗬斥,鐘叔眼裡含著笑,收手,“一點傷,不要緊的,過會就痊愈了,哪還這麼多講究,也就你多操心。”
蘇意然嘟嘴皺眉,“彆動,我擦藥呢!”
“好好好,鐘叔錯了,不動了。”
鐘叔整個人都樂嗬嗬的,低著頭看著她認真的模樣,“外頭那些人跟你是什麼關係,昨天一上來就抓我,氣勢洶洶的,該不會是什麼黑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