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頭,對上顧硯禮的目光,冷冷的,她不喜歡,“阿硯,你好可怕,他們......”
蘇意然轉頭,才發現講故事的人已經不見了。
“人呢?”
蘇意然無辜地看著空蕩蕩的包間,腦袋迷迷懵懵的。
“你是不是想說我沒有那些男人善解人意?”
顧硯禮將人抱在懷裡,深深歎了一口氣,“你現在真是膽子大了,也長本事了,來這種地方。”
“是......是媽媽帶我來的。”
蘇意然肚子一陣反胃,推開男人,踉踉蹌蹌的跑去了洗手間。
“意意......”
顧硯禮眉頭緊皺,瞥了一眼桌上的酒,眉頭皺得更厲害了。
度數這麼高,她也敢喝這麼多!
真是不要命了!
外頭。
嵐夫人吹了冷風,清醒了許多。
“你怎麼回事,我不是讓你攔著點人,你就這麼讓他找過來了?”
女老板冤枉,“祖宗,你也不看看你兒子是什麼人,帶了一幫子保鏢,我場子還要不要開了?”
得罪顧硯禮,她場子當即就得關門。
並非她不講信用,她也儘力了。
她一看見顧硯禮帶人過來,愣是將人在整個場子溜了一圈,眼看著對方火氣上頭,下一秒就能把場子砸了,她就知道瞞不過去,才被迫無奈帶人找了過去。
她開場子是為了賺錢,總不能為了情誼將整個賺錢的門道給毀了吧。
嵐夫人悶了一聲,“借口!”
“是,我借口。”
女老板說著,笑看著她,“你又厚道到哪裡,扔自己兒媳婦在那裡,自己就跑了,敢情那人是來替你頂禍的?”
“我兒子才舍不得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