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們查到他在便利店的消費記錄,請夫人再給一些時間。”
“好。”
蘇意然點頭。
如果那個人不是鐘叔還好說,如果真的是鐘叔,他為什麼回來法國,為什麼之前跟她撞上之後,並沒有跟她相認。
是沒有認出她嗎?
蘇意然陪著披薩玩了一上午。
才兩三個月不見,披薩長大了許多了,從之前的小狗狗,變成了大狗狗。
下午的時候,蘇意然接到了鐘叔的電話。
約她出去見個麵。
條件是隻能她一個人來。
蘇意然思考了許久,答應了。
她雖不知道鐘叔賣的什麼關子,但她一定要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費了好大的勁才溜出盛勒維加莊園。
蘇意然來到約定的法餐廳。
她報了名字,侍者將她帶到了最裡麵的一張桌子上。
鐘叔早早就來了,一改尋常的樸素,傳了一身得體的西裝。
蘇意然很少見他如此。
鐘叔有些局促,“我穿這身......是不好看嗎?”
“沒,很好看。”
蘇意然笑看著他。
“好看就行,第一次來這種場合,是得正式一點。”
鐘叔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說道,“小時候你許願,要吃一次正宗的法餐,之前沒有機會,現在補上。”
這話蘇意然確實說過。
她生日許願的時候說的,不止是法餐,還有世界各地,凡是她說的上的名,她都說了一遍。
小時候玩笑話而已,鐘叔現在不提起來,她都記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