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小啄她軟糯的嘴唇。
“今天喝了酒,有沒有被人欺負?”
“欺負我?”
蘇意然自傲的挑了挑眉,“也不看看我是誰的人,敢欺負我,那就是跟我們的顧先生作對,你說是不是啊,阿硯?”
顧硯禮指尖彈過她的額間,“果真是沒心沒肺,一點不長記性!”
“哪有!”
蘇意然想起今天發生的事,還是有些後怕。
那個男人一看就不好惹,他說會放了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緩兵之計。
如果不是顧硯禮的人出現,她要是想離開,很難。
“你知道那個男人是什麼人嗎?他受傷了,挺嚴重的,看起來不太好惹。”
“現在才反應過來他不好惹?”
顧硯禮再次沒好氣的敲了敲她的小腦瓜,“都不知道人家什麼身份,也敢上他的車,就不怕被人拐走分屍拋之荒野?”
“你看看你,你又要說我了。”
蘇意然雙手抓著顧硯禮的手,“我喝醉了,迷迷糊糊的,不記得事了,說起來,我也是受害者。”
“喲,不是說自己酒量很好,現在反口了?”
“你就不要笑話我了,我後麵被嚇得酒都醒了,我也害怕的,阿硯,他到底是誰?”
“法國地下城的老大,費德裡。”
顧硯禮說道,“你上他車之前半個小時,市中心發生了一起暴亂,始作俑者......”
蘇意然搶先一步,“是他?”
顧硯禮捏了捏她的臉,“夫人就是聰明。”
“......”
怪不得,他會受傷。
她運氣也是這麼好,車千千萬萬,怎麼就上了他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