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顧敬臉色一白,穿進人群中尋找。
“顧敬。”
蘇意然出現在他身後,“你一本正經,我不信你沒來過這種地方,出來玩就有出來玩的樣子,放心吧,我不會跟阿硯告你的狀的。”
“夫人,這裡魚龍混雜,並不適合您,您還是早些回去。”
“你好囉嗦啊!”
蘇意然擺擺手,沒管他,轉身重新混入人群中。
“夫人!”
顧敬一眨眼,人再次消失不見了。
另一邊。
蘇意然順著人群擠到另一邊,她轉頭,遠遠看了一眼顧敬後,進了一個包廂。
“意然小姐。”
費德裡手上燃著一支雪茄,煙霧繚繞,飄蕩在空中。
蘇意然眉頭一緊,走過去,“費德裡先生心真大,自己女朋友都不見了,還有閒工夫在這抽煙飲酒。”
“不過是個女人,我身邊向來不缺女人。”
費德裡笑看著她,將手上剛燃上的雪茄掐斷扔在一旁,“不知道意然小姐今天找我,有何事?”
蘇意然直說,“彆賣關子了,費德裡先生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你幾次三番想置鐘叔於死地是為了什麼?”
“原來意然小姐知道。”
費德裡給蘇意然倒了一杯紅酒,遞過去,“嘗嘗。”
“多謝,我先生不讓我喝彆的男人倒的酒。”
“原來如此,那意然小姐當真聽顧先生的話,就連他不在身邊也一樣。”
費德裡笑道,“隻是顧先生怕是不知道你私自來找我。”
“費德裡先生,彆在這裡有的沒的說一堆,想方設法投給透消息,不就是讓我來找你。”
顧硯禮將這件事瞞得很好,如果不是費德裡在背地裡動手腳,她怕是不會知道鐘叔之後差點被費德裡害死。
更不會知道顧硯禮為什麼會突然這麼著急的將鐘叔送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