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事,你覺得顧硯禮會不知道,可他為什麼不敢告訴你?”
蘇意然腳步一停,“費德裡先生請不要挑撥我跟我先生的關係,他做什麼,有他的道理,與你無關。”
她打開門,走了出去。
保鏢說道,“先生,蘇小姐似乎很相信顧硯禮。”
費德裡望著她的背影,臉上的笑容更甚。
“她要是真相信,今天就不會出現在這裡。”
保鏢聞言,沒有再說話。
蘇意然離開包廂,被一個迎麵走來的黑人撞了一下。
對方低頭匆匆離開。
“什麼人啊!”
蘇意然揉了揉被撞痛的胳膊。
“夫人。”
顧敬找了一圈,終於找到人,下意識的鬆了一口氣,“您怎麼在這裡?”
“你在說什麼!”
場內聲音巨大,蘇意然聽不見。
顧敬大聲道,“夫人,時候不早了,您該回去了!”
蘇意然看著他,不知道有沒有聽見,轉身繼續玩了起來。
蘇意然離開酒吧,腦袋昏沉沉的。
她喝了些酒,顧敬攔都攔不住。
蘇意然吹著冷風,試圖讓迷糊的腦袋清醒,“你說你從小跟在顧先生身邊,我以前怎麼沒見過你?”
“回夫人,這兩年被先生外派,一直在法國。”
顧敬打開一瓶水,遞給她,“您今晚這樣,確實不妥。”
“怎麼不妥了?”
蘇意然喝了一口水,看著他,“你跟了他這麼多年,想必很了解他吧,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顧敬聽著她的話,沉默了許久,才說了句,“先生待我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