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醫生沒有絲毫猶豫,從她眼前消失。
如此反常?
蘇意然輕輕推開書房的門,試探性的走進去。
顧硯禮坐在沙發上,看著進來的人,下意識的將外套穿上。
“醒了?”
男人起身,朝她走了過去,牽著她的手,“餓了吧,去吃點東西。”
“等一下。”
蘇意然聞到書房有一股傷藥的味道,目光落在前方還沒來得及處理帶血的紗布上。
“你受傷了?”
蘇意然皺眉,“什麼時候的事?”
顧硯禮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輕聲道,“小傷,沒事。”
“要是真沒事,會出這麼多血嗎?”
蘇意然黑著臉,踮起腳跟之間脫去他的外套,然後解開他的襯衫。
“意意。”
男人的笑聲從她頭上傳來,看著她的動作,也不阻攔,憑著她如何解他的衣服,“要脫衣服去房間脫,你這豈不是太心急了,要是讓外人看見了,誤會了怎麼解釋?”
“......我脫我老公的衣服,犯法啊?”
況且顧硯禮書房附近,傭人是不能擅自走動的。
這家夥還有心情開玩笑,果然是死不了。
蘇意然看見他腰間的紗布,沉默了片刻,問道,“是誰動的手腳?顧九爺?還是費德裡那些人?”
“這事你不用管。”
她被他氣笑了,不過他這個反應,她的猜想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
“......顧硯禮,你有毛病是不是,這不讓我管那不讓我管,那什麼才讓我知道?”
蘇意然直接給了顧硯禮兩拳,“我要是每天都打你兩拳,你高興嗎?”
“高興。”
顧硯禮眼裡含著笑,雙手握著她的拳頭,輕輕揉著,生怕他皮糙肉厚的弄疼了。
“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