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嚇?
“費德裡先生不該最清楚我這驚嚇是從何而來?”
蘇意然抬手,捏了捏眉心,看見手腕上紅痕,扯了扯嘴角,“你要把我帶去哪裡?”
“自然是去一個顧硯禮找不到,並且適合養胎的地方。”
費德裡摸了摸她的臉頰,“不過今天多虧了你,不費任何功夫從顧硯禮眼皮子底下離開。”
蘇意然側開臉,“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嘴上說著用她威脅顧硯禮得到他想要的東西,可是剛才她可什麼都沒感受到。
“人,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他讓我在法國的勢力儘失,我就讓他嘗嘗心痛的滋味。”
費德裡說道,“你說,他的夫人和孩子都在我手上,他會如何?”
蘇意然聽著費德裡的話,才知道顧硯禮已經將費德裡的勢力儘數瓦解。
他這是在報複顧硯禮。
費德裡看著她手腕上的傷痕,拿著藥膏,緊握著她的手,冰涼的藥膏塗抹在她的手腕上。
“不需要你假好心!”
一個巴掌換來一顆蜜餞,他還不需要!
蘇意然第一反應是將手抽出來,費德裡反之緊握著她的手,“在我手上,就好好聽話,惹惱我,對你沒好處。”
“......”
蘇意然看著他。
算了,任由他吧。
既然想伺候人,她也攔不住。
由於受了驚嚇,她這幾天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期間轉了好幾趟飛機,她隻是迷迷糊糊感受到,可她並不知道費德裡要帶她去哪裡。
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