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晚那麼敏感的人,怎麼會不懷疑?
所以南笙在賭,賭陸時宴不可能這麼做,畢竟在陸時宴眼底,徐安晚才是自己最為在意的人。
忽然之間,車內的氣氛好似瞬間僵住了。
因為兩人的糾纏,黑色的賓利在平穩的車道上也跟著晃動了一下。
徐安晚靠近的時候,輕而易舉的就看見了這樣的晃動。
這下,徐安晚的臉色變了變。
她不傻,自然是知道車子在平穩的狀態下晃動,裡麵發生了什麼。
更何況,裡麵就陸時宴和南笙兩個孤男寡女。
總不能真的這麼荒誕吧?
徐安晚定了定神,這才繼續朝前走,一直到她在車子的邊上站定。
南笙自然看見了。
但是陸時宴卻始終沒鬆開自己,這讓南笙也變得不確定了。
就在南笙尋思自己要怎麼做的時候,忽然,陸時宴鬆開了南笙。
南笙想也不想的當即坐起來,把自己整理好。
但南笙注意到,陸時宴的手依舊牽著自己。
另外一隻手則是打開了車門。
南笙的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這人瘋了。
這是出去告訴徐安晚,他們在這裡麵發生了什麼嗎?
這讓南笙措手不及。
和自己想的相差甚遠。
甚至這個陸時宴,和自己記憶裡的也相差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