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幾乎是瞬間明白陸時宴的意思,直接就把人給拖了下去,傭人還在慘烈的叫著。
但是在南笙還能看見的時候,傭人就無聲無息了。
南笙知道,是被毒啞了。
而這個人也不可能活著,因為陸時宴的邊上不會出現任何的叛徒。
瞬間,客廳內安靜了下來。
南笙眼角的餘光看向了徐安晚,徐安晚就這麼站著,一動不動。
但南笙知道,徐安晚是在害怕。
因為這事,陸時宴是衝著徐安晚來的,是在警告徐安晚。
陸時宴不會喜歡被人窺視自己的一切,徐安晚的手太長了。
徐安晚也知道這一點。
陸時宴雖然沒懲罰自己,但是若是有下一次,徐安晚都不保證陸時宴時候還會給自己麵子。
這個男人是從骨子裡的陰狠,狠起來的時候可以六親不認。
不然的話,陸時宴又豈能坐在現在陸氏集團的總裁位置上。
徐安晚瞬間服軟,小心翼翼的走到陸時宴的麵前:“時宴,這件事......”
她企圖解釋,陸時宴的眼神冷淡的落在徐安晚的身上:“這件事到此為止,我不想再聽。安晚,你很清楚,我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
“我知道。”徐安晚應聲。
陸時宴這才沒說什麼。
他看向南笙,南笙很安靜,陸時宴主動走到南笙的麵前:“嚇到了?”
南笙點點頭又搖搖頭,無辜又委屈的樣子。
“嚇到你的人,都該死。”陸時宴淡淡說著,又好似在哄著,“不要胡思亂想,嗯,我在的一天,沒人敢動你。”
“好。”南笙很乖巧的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