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黛吃痛,用手背擦嘴的時候瞪了男人一眼。
明明是屬兔子的,怎麼老是咬人!
周圍的人看不真切究竟是不是舌吻,起哄問道:“傅律,薑黛到底伸舌頭沒啊?”
傅淮之沒有回答,修長的手指端起桌上的白酒遞到薑黛麵前,“喝吧。”
那看來是沒伸了。
寧久微心裡稍微好受了一些,但還是很氣,畢竟實打實地親了,在她心裡她雖然還不是傅淮之的女人,可傅淮之就該是她的,不能被任何人染指。
薑黛接過那杯酒,眉心皺了皺,她酒量很不好,喝了這杯絕對酩酊大醉,第二天頭痛欲裂。
但,還是得喝。
她深吸一口氣,認命地把酒送到嘴邊,猛地灌進嘴裡。
......嗯,這味道?
薑黛驚訝地看向傅淮之,男人衝她挑了一下墨眉。
她秒懂了,立馬捂著嘴瘋狂地咳了起來,“這白酒也太辣了!”
她咳得不停。
旁邊的人忙遞給她一瓶礦泉水,“喝一口壓一壓吧。”
“謝,謝謝。”她演技不錯,眼角都咳出淚了。
這時,服務員送果盤進來了。
馬正初正好就說遊戲玩到這兒就行了,大家再聊聊天,唱唱歌,然後就散了吧。
薑黛“緩”過來後,開始吃西瓜。
有好事的人忍不住大著嗓子問:“薑黛,你當初到底為什麼拋棄傅律啊,真挺好奇你們分手原因的。”
“還能是為什麼啊,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人家現在可是沈太太!”
酸溜溜的聲音響起,暗諷薑黛嫌貧愛富,是個拜金女,肯定是勾搭上了有錢人,所以把傅淮之踹了唄。
有人替傅淮之打抱不平,“哎,真是可惜了我們深情的傅律,真情錯付了啊。”
“聽說豪門公子的心都野,身邊的鶯鶯燕燕數不勝數,原配總是獨守空房的,就算有錢又怎麼樣呢,又沒有愛。”
“像傅律這麼深情又事業有成的男人,全瑰城都找不出幾個吧,不隻道有些人有沒有後悔啊。”
陰陽怪氣意有所指的人也有,大都是暗戀著傅淮之的,又羨慕嫉妒薑黛拋棄了她們的男神轉頭竟然還能嫁進豪門的女人。
薑黛聽著這些話,覺得挺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