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之低呼一聲,趁他吃痛鬆開時薑黛撒腿就跑,跑得比兔子還快。
傅淮之看著手背上深紫色的牙印,目光沉了沉。
須臾,他嘴角勾出意味不明的弧度。
行,喜歡跟他玩你逃我追的戲碼,他就陪她玩到底。
薑黛跑回了病房,氣喘籲籲地靠在門上喘氣。
“黛黛,你怎麼了?”陸知夏剛醒過來,虛弱地看向她。
薑黛擺了擺手,“沒事。”
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不想告訴其他人。
她喘好了氣,走到床邊關心地問,“你知道嗎你發燒快四十度,怎麼搞的?突然就病得這麼嚴重了。”
陸知夏臉色蒼白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
薑黛歎了口氣,“你呀,就是不知道照顧自己,以後可不能這麼拚命了。”
“不拚命哪有錢啊。”陸知夏輕輕歎了口氣。
“你後媽又找你要錢了?”薑黛道,“缺錢你就跟我說,剛離婚,我還挺有錢的。”
陸知夏搖了搖頭,“無底洞是永遠都填不上的,他們一要錢我就給的話,他們隻會不停地要。”
苦澀的模樣和平時開朗活潑的樣子截然不同。
薑黛看得鼻子有些發酸。
她了解陸知夏的家庭,親爹早年出軌在外麵搞出個和陸知夏一樣大的兒子,親媽生妹妹時去世,不到三個月親爹再娶,帶著三登堂入室,那兒子是個不成器的,全家人就指望著陸知夏吸血。
陸知夏不是沒想過斷絕關係,可她還有一個才十歲的妹妹,她跑了,妹妹長大了就會被那群吸血鬼隨便嫁出去換錢。
她不忍心,所以她一邊被家裡吸血,一邊努力賺錢,等妹妹成年就把妹妹接到身邊。
薑黛想到陸知夏在經濟這麼緊張的情況下,還願意花錢點男模陪她,心裡一時間又酸又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