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失神時,裴野上了車。
他的修長的指尖剛搭上方向盤,我便發現了他骨節上的血跡,心裡一咯噔。
“你的手怎麼了?怎麼流血了?”
我本能的抓住他的手,擔憂早就在我不經意間流露出來。
“難道是剛才打張誌邦的時候不小心擦傷的?可是怎麼會流這麼多血?不行,我去給你買點藥過來!”
說完,我正要打開車門,裴野卻忽然反扣住我的手腕將我拉了回去。
我一回頭,猛然發覺我們兩人之間的距離近的幾乎能夠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我心下一緊,不自覺的屏住鼻息。
“怎麼了?”
裴野的眼中似乎劃過一抹笑意,指腹更是有意無意的在我的掌心摩挲著。
癢癢的,仿佛帶著無窮無儘的魔力勾引著我。
“你這是在擔心我?”
都什麼時候了?他居然關心這種問題?
我無奈歎了一口氣,迅速和他拉開距離。
“裴總,雖然你的傷口小,但是拖久了也容易破傷風,所以這種情況下,我希望你可以多關注一下自己的情況,彆問這種無厘頭的問題了。”
我甩開他的手,下車去藥店買碘伏和棉簽。
等回來時,裴野正靠在駕駛座上小憩。
他的手隨意搭在一側,我生怕驚擾到他,輕輕的握緊他的掌心,打開碘伏替他消毒。
裴野的手很好看,可以說稱得上是骨節分明,比女人的手還要漂亮,觸感也十分揉軟。
我替他包紮好後,忍不住捏了捏他的指腹。
忽然,我的耳邊傳來沉重的呼吸聲。
我愣了愣,抬眸之時,裴野高大的身影忽然壓了過來。
“我的手就這麼好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