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是擔心報警之後,徐瑾年試圖侮辱我的事情會被大眾知道。
即使我沒有錯,也總會有人帶著惡意揣測我。
他不希望我受到任何傷害。
我笑著搖搖頭,拉住他的手,“沒事,輿論那東西我早就習慣了。”
說著,我親自撥通了報警電話。
等到做好筆錄,我拉著裴野去找了酒店的負責人,將今天晚上的監控買了下來。
直到這時,裴野似乎才終於明白我要做什麼,“你是想借由這個機會,徹底把徐家頂到輿論的風口浪尖?”
我點點頭,“bingo!”
徐瑾年既然敢做出這種事情,就要為此承擔後果。
我知道,單單將他送到警局並不能治好他的臭毛病。
隻有徐家整體受創才能讓他再也不敢隨意對待我。
回到家,打開社交軟件。
果然,徐瑾年試圖侮辱我的事情已經被高高掛上熱搜。
熱搜裡的物料幾乎都是一些路人偷拍視角,大家並不清楚事情的始末,都在自顧自的分析著。
“這算什麼侮辱?這不就是離婚小夫妻的情-趣嗎?”
“依我看,這一定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種事都能上熱搜了?”
“聽說徐家大少爺都被送到警局了,我看事情沒那麼簡單。”
翻了半天評論,可算是有明智的網友了。
我笑笑,為了不辜負他的期待,我連忙將徐瑾年挾持我的監控內容發在大號上。
等上一個小時,讓子彈飛一會兒。
再次打開社交軟件,“徐瑾年男人之恥”的詞條被高高掛上熱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