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野接過藥,問道:“這個藥要吃多少?”
母親答道:“平時都是吃一顆,醫生說眼中的時候吃兩顆。”
聞言,裴野想都沒想,直接拿出兩顆。
剛把沈初雪嘴裡的布拿開,沈初雪立刻開口,祈求地看著我們,“我沒事,我沒犯病。”
“我真的一點都沒事,真的。”
然而,她現在說的話,一點都沒有說服力。
裴野歎了一口氣,“都開始覺得自己沒病了,看來是真的很嚴重。”
話音剛落,他捏著沈初雪的嘴,將藥丸塞到她嘴裡。
趁她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又給她灌了一口水。
雖然把藥咽下去了,但沈初雪還是被嗆到了。
好不容易把水咳出來,下一秒,那塊布又塞進她嘴裡。
她隻能嗚咽著。
當著沈初雪的麵,裴野拿過鎮定劑。
“這次比較嚴重,為了讓她好好休息,所以打鎮定劑。”
“今天這些,都當做一場鬨劇,如果她之後還說胡話,估計隻能送到醫院了。”
這些話,表麵是說給我們的,但他全程都在看著沈初雪。
他就是用這些話告訴沈初雪,不要再用抑鬱症來逃避。
否則,他有的是辦法對付她,這些隻是開始。
沈初雪也明白這一點,瘋狂搖頭,眼裡都是後悔。
裴野才不管這些,如果這時候放過沈初雪,她才不會長記性。
就是要讓她假扮抑鬱症的後果,她才不會總是有恃無恐。
一針下去,沈初雪很快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