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寶看到雲生心頭就咯噔一聲,順著馬身向上看去,正對上君墨染冷漠的眼神,嚇得他噗通一聲跪地。
“我是爺爺我是爺爺,不對不對,您是爺爺您是爺爺,九千歲饒命......”陳大寶和一群仆從狠狠磕頭。
沈清梨聽到他的聲音,一顆心鬆懈下來。
正想撩起車簾看看外麵情形,江鈺瑩直接走出去。
車簾撩開瞬間,她看到陳大寶已經磕得額頭出血,雲生腰間佩劍拔出一小段。
君墨染一直未開口,陳大寶就一直磕。
整個盛京就沒有不怕君墨染的,尤其這些個紈絝,落在君墨染手裡被扒層皮都算輕的。
前任首輔就是被君墨染拔下來的,起因就是那位首輔的兒子隻是調戲君墨染的婢女,便被全家流放。
他爺爺好不容易爬到首輔之位,若因他出事,就算他是獨子也彆想活了。
這九千歲平日也不是愛管閒事的主,今日這是怎麼個情況呢。
九千歲懶得對著個酒鬼說話,直接對他的仆從說:“回去跟陳大人說,他若不會管教孩子,本王可以替他管教。”
幾個仆從忙應下,拖著陳大寶灰溜溜跑了。
錢氏還未反應過來,從車上跳下來的江鈺瑩立馬上前盈盈一拜:“鈺瑩謝九千歲相助。”
若九千歲低頭看她,這個角度剛好能看到她弧線恰到好處的脖頸和微垂的側臉。
君墨染看都沒看她,隻在車窗前淡淡說了句“記住,本王又幫了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