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清梨差點懷疑自己聽錯,他還會說這種話?
眨眨眼看著她,確認這話的確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她第一反應就是——他在逗弄她。
小時候他明知自己怕蟲,還故意帶她去有蟲的地方,看她出醜的時候,他就是這副要笑不笑的表情。
明知不是真心,沈清梨依舊因他這句而心情雀躍。
剛進永安縣便有沈府的家丁等在城門處,一看到她們就急急上前請安,說夫人一夜未眠就等小姐早點回去。
沈清梨眼眶一酸,她差點以為再也見不到娘親了。
君墨染滿眼關切,一隻手虛抱了抱她。
不多時,馬車停在她們租的小院門前,江映晚就站在門口張望;一見馬車進了胡同忙向外行兩步。
若不是甜杏在一旁拉著,她得湊到馬車前了。
沈清梨在君墨染的攙扶下下了馬車,江映晚並不知道她受了傷,見她腿上包著白布整顆心都揪起來了。
“......受傷了嗎?嚴不嚴重?”江映晚止不住地掉淚,蹲下身想看看她的腿,“怎麼沒人告訴我,這怎麼還受了傷呢?”
沈清梨眼眶有些紅,笑著輕鬆道:“娘親,我沒事的,一點小傷不影響。”
江映晚一聽,哭的更嚴重了:“你這孩子從小就這樣,有什麼事都不跟娘親說......”
“沈夫人,讓阿梨先進去,再說吧。她的腿不能久站。”君墨站在沈清梨身後。
江映晚這時才留意到九千歲,忙要行禮。
君墨染先一步扶起,道:“您是阿梨的娘親,日後莫再行此大禮。”
......阿梨?
江映晚此時才覺出有些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