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琴諾微微眯了眯眼,隨即笑道:“當然還沒結束,我也期待看到接下來的好戲。”
封母在一旁氣得臉色鐵青,許琴諾輕輕扶著她,裝出一副關心的模樣:“伯母,彆氣壞了身體。這個女人也不過是仗著阿宴的偏愛,您大可以不必放在心上。”
溫李看著這兩人唱雙簧,諷刺地笑了笑,淡淡道:“你們走吧,回去告訴封宴,彆再試圖用這種低劣的手段控製我。你們封家的一切,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封母氣得幾乎站不穩,但許琴諾卻笑了笑,淡然道:“那我們就走吧,伯母。既然溫小姐這麼‘獨立’,我們也不必在這裡浪費時間。”
許琴諾帶著封母離開了公寓,封母的臉色依舊鐵青,顯然被溫李的態度氣得不輕。
她一邊捂著胸口,一邊憤憤地罵道:“這個溫李,真是恬不知恥!居然敢這樣對我!我看她遲早會自食其果。”
許琴諾坐在副駕駛座上,嘴角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但內心卻早已翻湧起複雜的情緒。
她原本隻是想借此機會找到溫李在哪裡,卻沒想到封宴已經把事情做得如此極端。
這種程度的偏執,已經超出了她的預料。
許琴諾眼珠一轉,笑了笑說道:“伯母,阿宴這麼做,您覺得合適嗎?我不是說不讓他管溫李,但這麼把人鎖起來,早晚得出事。萬一傳出去,不光是封家的臉麵,連許家也跟著丟人。”
封母的眉頭一皺,語氣有些沉重:“你說得沒錯。封宴這麼做,確實有些不妥。但你放心,等回去我會好好管教他。我會讓他收斂一點,不至於牽連到你們。”
許琴諾笑了笑,依舊不慌不忙:“阿姨,我當然信您。但封宴這個樣子,光是您說,他恐怕也未必聽。不如,咱們直接去找他,好好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