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鬱彬仿佛沒聽出她的試探，反而話鋒一轉：“說到馮家，他們確實是行業翹楚，尤其在技術方麵遙遙領先。不過溫總應該知道，這樣的合作機會不是輕易能得來的，我們齊家也是花了不少時間和精力才促成了這次代理。”
“既然如此，齊總為何還願意讓曹康這樣的人插手？”溫李放下茶杯，語氣略微沉了幾分，“他的資質，齊總比我更清楚。他的參與，未免讓人對項目的可靠性產生疑慮。”
齊鬱彬一愣，隨即恢複了慣有的笑容：“曹康......不過是掛了個名。他的部分，隻是項目邊緣的工作，不影響核心內容。”
他將話題一帶而過，話鋒一轉，“倒是溫總，你們若真有興趣，不妨考慮從外圍參與，畢竟核心資源已經談妥，後續分配很難再調整。”
溫李聞言，心中冷笑一聲。
她怎麼可能聽不出齊鬱彬的意思？
明擺著是想讓她止步於外圍，根本不打算與她深入合作。
這樣顧左右而言他的態度，無非是想以拖待變，將她拒之門外。
她沒有立刻回應，而是微微一笑：“聽齊總這意思，是希望我們退而求其次？”
齊鬱彬眯了眯眼，臉上的笑意不變：“溫總也知道，商場上有些東西是先來後到的。這次的合作已經有明確的框架，你若是願意參與，我當然歡迎，但分配規則不能輕易打破。”
“齊總的意思，我明白了。”溫李淡然地說道，站起身，抬手整理了一下袖口，動作乾淨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