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半路上又殺出一個高手,還是輕紗罩麵手持長劍。
“又是你?還沒死?”
瞎眼老人諷刺地笑著,又說道。
“我跟你沒有冤仇,何必糾纏?彆浪費我時間。”
“我在找我妻子,是不是被你擄走了?”
賀兗終究擔憂遠杳的安危,不得不出來找她。
“剛才有個女的,趴在房頂上偷聽我說話,不知道是不是。”
“哦?人呢?”
賀兗追問,聲音迫切。
“逃走了,奔著西南方向去了。”
瞎眼老人說完,起身要走。
賀兗把劍橫在他脖子上,冷笑。
“我豈能輕信於你?走,進草屋看看。”
此時,瞎眼老人最大的隱憂,是吉蘭跑遠追不回來。
“你少特麼無理取鬨!我沒工夫跟你胡纏!”
他推開賀兗的劍,隻身往前走。
“混賬!”
賀兗在後麵,一劍刺到他後肩頭。
瞎眼老人慘叫一聲,回身和賀兗打在一處。
瞎眼老人手上沒劍,本身也不是賀兗對手,所以被賀兗擒住在肩膀上點了穴道。
“你竟然會如此精妙的點穴術?究竟是什麼人?”
“你不知道遠杳是什麼人嗎?你們可是打了好幾天交道了。”
賀兗蔑笑,甚至是笑出聲音來。
“遠杳?你說那女子姓遠?”
賀兗沒有回答,已經轉身向茅草屋走去。
他想不到,遠杳果然在草屋裡,正圍著火堆烤火。
“跟我回去!”
賀兗顯然還沒消氣,語氣很嚴厲。
“我現在是自由的,你少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