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賀兗!
遠杳嘴上罵著,心裡卻控製不住幻想起來。
他們將來某一天,或許會在京城宅子裡的花園中賞花,然後賞著賞著身體會親密地靠在一起。
再或許,他們將來沒事做了,可以一起到江湖上走走,累了便隨便找個山洞子住,做些不可描述的親密之事。
“咳咳!”
遠杳正在睡不著亂想呢,簾子外傳來賀兗的咳嗽聲。
她還聽不出是賀兗咳嗽麼?該死的,又拿迷香把流雪和回雲迷睡過去了。
她想罵他,甚至打他,可是思想上抗拒不過身體。
賀兗沒聽見聲音,隻能自己進來。
他也是硬著頭皮,厚皮老臉地做這件事情,要不是按捺不住怎會如此?
“我想你了,叔叔。”
賀兗怎麼也沒想到,遠杳非但沒拒絕還主動起來,或許已經不能用主動二字來形容了。
“傻瓜。”
賀兗又氣又好笑地回應了兩個字。
次日,遠杳走出營帳,抬頭看一眼湛藍的天。
兩個丫頭在後麵打哈欠,很困倦的樣子。
“你們兩個辛苦好幾天,去睡覺吧,不用管我了。”
遠杳說完,神秘一笑走了。
她騎馬到營帳外溜達,可巧遇見賀兗騎馬從遠處回來。
兩人相見,都默契地忘記了昨晚的事情,如同什麼都沒發生。
“今天氣色不錯。”
賀兗似笑非笑地說了句,遠杳也笑意複雜。
“你氣色也不錯,看來昨晚休息得很好。”
“是挺好的,要是往後夜夜都那麼好,我一定長命百歲。”
遠杳眨巴眨巴眼睛,懷疑他在言語調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