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杳痛苦不堪,甚至要哭出來。
“活該!活該!”
賀兗咬牙切齒,在黑暗中捏她鼻子。
“你就該快點死,省得麻煩人。”
遠杳任憑他捏鼻子,一點反應也沒有,使得賀兗感覺異常。
他鬆開手探探她鼻息,倒是沒問題。
“怎麼不說話?”
賀兗問著,在黑暗中摩挲她的臉,感覺手上濕潤潤一片。
“你哭了?至於麼?”
“我怕我死了,見不到叔叔了。”
呃,賀兗不禁愣住了。
他懷疑跟前這個人,根本不是遠杳,或者被什麼柔軟鬼魂給附體了。
遠杳可不是柔軟的女人,平時拽得山搖地動。
“見不到就見不到,省得吵架。”
賀兗不耐煩地說了句,順勢挨著遠杳躺了下來。
“你說,這算不算同床共枕?”
賀兗笑了笑,問了一句。
他不是心裡不緊張,而是苦中作樂罷了。
因為他身體也被摔疼了,不得不躺著緩解一會兒。
“不知道,我都要死了,說這些做什麼?”
遠杳挺不樂意的,也許她這個時候,下意識地認為賀兗應該關心自己,而不是說些有的沒的。
“是啊!反正你要死了,不如彼此儘興一回。”
遠杳揉揉眼睛,努力地睜開,看見模模糊糊地賀兗。
“什麼儘興一回?胡說什麼呢?”
然而,話音落下,賀兗的身體便壓過來了。
“你......你給我走開!”
“彆裝了,我知道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