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遡仔細一想，似乎慕天川當時收他和紫苑為徒也是慕天川自己找上來的，說白了就是慕天川更想要是自己掌握主動權而不是做被選擇的那個。
段頌今聽到這句話，瞬間腦子裡就炸開了鍋，林棗那麼好一小姑娘，絕對不能被慕天川帶走去過那種刀尖舔血的日子。
一想到這麼活潑可愛的小姑娘，如果跟著慕天川走了，搞得渾身是傷，止不準哪天就消失在這篇土地上，段頌今就覺得可怕。
“不行！”
段頌今腦子裡這麼想，嘴上也立馬說了出來，因為聲音過於大，再次引得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自己身上，他一時間也有些不知所措，愣愣地看著幾道灼灼的視線，尷尬的清咳了一聲。
“那個，我的意思是，還是得問問林棗自己的意見。”
慕天川忍不住笑出了聲，這段頌今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了，就是想何自己搶這機靈的小孩，他一定也看上了這小孩，想帶回去好好教，而後做自己的左膀右臂。
而在段頌今眼裡，慕天川這樣的笑容總讓他覺得略帶著些嘲諷，不過相處的短短幾天，慕天川卻總讓人覺得很矛盾，時而靠譜時而離譜。
“你笑什麼？”
段頌今皺著眉不滿地開口，後者臉上的笑依舊收不住。
“段縣令，你有什麼想說的可以直說，都是自己人，不必拐彎抹角，搞得這麼彆扭。”
彆扭這一詞，倒是真切地形容了段頌今一直以來的狀態，特彆是對於林棗身上，其實說到心底，他確實很喜歡這孩子，認為是個可塑之才，值得好好培養，可又被他那禮數和教養給限製住了，段頌今下意識認為太過於直白的開口太沒有邊界感，會招人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