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瑜看著沉默了一會的林棗,還以為是自己的強硬得逞了,於是便抬著下巴看人,表情變得更加輕蔑和囂張。
“如果我爹沒有因為你的事情被抓,我倒也對你乾了什麼沒有一點興趣。”
“但是現在不同了。”
林棗慢悠悠地開口,似乎對於先前林瑜那樣囂張的模樣不鬨不怒。
“你也知道我師父是段頌今,段頌今是縣令。”
林瑜聞言確實絲毫不慌,反倒是慢悠悠地撇了一眼。
“那有如何,就算他是你師父,你不過就是一個流放奴的身份,他會為了你做那麼多?他還能為了你無緣無故地抓走我這個弱女子?”
林棗依舊麵上沒什麼動容,在聽完林瑜說完那一通話後,才緩緩開口。
“我自然是沒法命令得動師父的,但是,我現在的身份可不隻是段縣令的徒弟。”
林棗又緩緩伸手摘下了腰間掛著的木雕令牌,舉到了林瑜麵前。
“我現在也是縣衙的人。”
林瑜原本還以為林棗這是嚇唬她的,一個十來歲的小孩怎麼可能成為縣衙的人,可當林棗拿出來那塊上邊赫然雕刻著襄陽縣衙的令牌之時,臉色立馬就變了,不等她有所反應,便聽到林棗接著說道。
“我不需要告訴我師父,也照樣可以抓你去縣衙。”
“隻要我吹響了手裡的鳴鏑,城西四處遊邏便會立馬包圍此處,屆時,你無處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