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龔華陽還是得問一句，“那女娃平時能考多少分？”
陸景驍略微一思索，從眼前辦公桌上的一遝文件裡麵抽出一份成績單來，翻看了兩下。
視線落到分數那一欄，薄唇輕啟，“145分。”
“我說的是總分。”龔華陽說。
“嗯。”陸景驍微微頷首，“我說的就是總分。”
龔華陽：“............…”
——
宋芷嵐整理了林若瑤的成績單發給龔齊，又忍不住地想到林予笙。
145分。
虧她考得出來。
她想，即便是用腳作答，也不至於差到這種程度。
就這成績，還不願意補課，是想怎麼樣？
宋芷嵐深吸一口氣，鐵青著臉去敲了林予笙的房門。
門開，林予笙百無聊賴地站在門口，“有事？”
看她這副不思進取的樣子，宋芷嵐剛熄滅了一些的火氣，頓時又冒了起來：“你能不能學學你妹妹？”
林予笙漫不經心地抬了抬眼，“我學她什麼啊？”
宋芷嵐攥了攥手心，直接將手裡的合同扔給她，“我不管你樂意不樂意，從明天開始，你必須補課！”
這件事不容置喙。
林予笙懵了一秒，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合同。
上麵“何舜平”三個字刺眼。
林予笙眉頭一擰，看著宋芷嵐的眼裡有火似的，“不是說了嗎？我不要他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