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拉,正好拉到蘇聽晚受傷的手指。
疼得蘇聽晚“嘶”一聲,她倒抽一口涼氣,麵色明顯更白了幾分。
傅西城手一鬆,卻沒有放開,而是滑至她手腕,握住。
拉起她的手,目光落在她纏著紗布的指尖,瞳孔狠狠一震。
不就是關在地下室十幾個小時嗎?
怎麼會這麼嚴重?
“你還有臉問!”
走在前麵的傅老夫人,氣不打一處來。
她驀地轉身,手中的拐杖沒忍住,往傅西城身上敲了一下,厲聲道:“這不都是拜你所賜嗎?”
“傅西城,你是不是魔怔了啊?你是怎麼想的?你明明知道晚晚小時候被意歡關過地下室,她最怕的就是這個,你竟然還把她關在地下室那麼久,你......”
傅老夫人說著說著,眼眶就紅了。
是真心疼。
一想到,晚晚被關在地下室將近二十個小時,她的心就跟被刀紮一樣。
哪怕沒有親眼看到,但隻要想,就能知道,她到底經曆了些什麼。
傅西城麵色微怔。
這件事情太久遠。
他早已經忘記。
蘇聽晚剛來傅家,他是因為答應了奶奶照顧她,但對她,他不曾上過心,甚至連正眼都不曾看過。
她所有事情,他並未上心。
蘇聽晚開始進入他視線,是她像個跟屁蟲一樣,跟在他後麵叫西城哥哥。
那軟軟糯糯的聲音,就跟小橙子一樣。
因為小橙子,他把她納入羽翼維護著。
也僅如此。
蘇聽晚看到傅西城的表情,眼底冷意蔓延開。
她麵無表情地把手從他大手裡抽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