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守誠隨口道,“堵了嘴,把這幾個綁後院去。”
冷江愣了下,“不審一下嗎?要不叫村長來?”
晏守誠道,“明早再說,就這幾個廢物,也配我浪費時間?給他們臉了!”
冷欣然見狀,連忙招呼兒子,“小江,外頭涼,趕緊進來,今晚上,你就睡這裡,誰知道還有沒有壞人來......”
冷江應聲而入,卻忍不住回頭看向父親。隻見晏守誠粗暴地拖著那三人往後院走去,一路磕碰,那三人硬是疼醒了,嘴裡塞著布條,隻能嗚嗚叫兩聲。
月光下,晏守誠的背影顯得格外高大。冷欣然看著丈夫離去的背影,心中泛起一絲異樣的情緒。她忽然意識到,自己或許從未真正了解過這個男人。
回到屋內,冷欣然為兒子鋪好被褥,輕聲安撫:“別怕,有你爹在,咱們很安全。”
冷江默默點頭,心中卻翻湧著千般思緒。他躺下後,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父親平日裡的和善與今晚的狠厲,在他腦中不斷交織。
夜色如墨,院落寂靜無聲。三個身影蜷縮在後院的老槐樹下,渾身疼痛難忍。他們原以為這次行動十拿九穩,卻不料竟落得如此下場。
其中一人咽下一聲呻吟,艱難地抬頭望向緊閉的後門。“你說...他會怎麼處置我們?”聲音裡帶著難以掩飾的顫抖。
“閉嘴!”旁邊的人低聲嗬斥,“別自找麻煩。”
第三個人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蜷縮得更緊了些。寒風吹過,他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這種無聲的等待比任何懲罰都更讓人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