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德高聞言,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他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也不再說好話了。
陳三伯這時開口道:“守誠說得對,規矩就是規矩,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他們自己敢偷東西,斷腿也活該,怨不得旁人,這也給有賊心的人提個醒,看那些人還敢不敢。”
他的表態無疑給晏守誠增添了底氣。錢大叔也跟著點了點頭,麵色凝重。
孫村長見狀,沉聲問道:“那就這麼辦吧,守誠,你親自動手還是......”
晏守誠淡淡地回答:“就不勞煩彆人,我來就行。”
他轉頭喚來兒子:“小江,去給我拿個棍子,粗一點的。”
冷江應聲而去,很快取來一根粗壯的木棍。晏守誠接過木棍,在手中掂了掂,不疾不徐地走向三個被綁的男子。
他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三人的心尖上,讓他們不寒而栗。孫有福見狀,咬牙切齒地咒罵道:“晏守誠,你不得好死!你要是敢打,我這輩子和你沒完!”
晏守誠充耳不聞,高高舉起了手中的木棍。“砰”的一聲,木棍重重落在孫有福的膝蓋上。骨頭斷裂的脆響讓在場眾人不禁倒抽一口冷氣。
孫有福疼得麵目扭曲,整張臉都變形了,顯得猙獰無比。那雙滿是血絲的眼睛,蘊藏著滔天的恨。“晏守誠,我死都要拉你墊背!”他嘶吼著。
晏守誠冷笑一聲,不屑地撇過頭去。“嗬嗬,這時候嘴還逞強?行,我等著你。”
他轉向另外兩人,那兩人早嚇傻了似的,渾身發抖,嘴裡支支吾吾說不出話,眼裡都是恐懼的眼淚,那模樣,叫人看了心裡也不是滋味。
晏守誠卻視若不見,木棍再次高高揚起。“砰砰”兩聲,另外兩人也被打斷了腿,當場暈死過去。
晏守誠隨手扔掉木棍,轉身對孫村長說:“村長叔,我處理完了,接下來,就交給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