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守誠連忙拒絕,“不用,大伯,明天我和夫人孩子同去。欣然前些天做了些絨花飾品,準備拿到城裡售賣,之前家裡的積蓄都用作買房置地花光了......”
晏德高聽聞,不讚同地說道:“雖說買房置地是該做的,可你也不能一下子全花光,還是要留點積蓄,不然日子怎麼過得下去?”
晏守誠低下頭,聲音裡帶著幾分愧疚,“是,您教訓的是,將來我都改掉。”
孫村長擔憂地問:“那你之前說開豆腐坊?”
晏守誠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那個不耽誤,反正地都買了,前期手頭緊,先用土坯蓋,以後有了錢再換。至於竹磨,盆、木桶之類的,用不了幾個銀子,明天賣了絨花飾品,就該湊夠了。”
孫村長將信將疑,“那絨花飾品能值那麼多銀子?”
晏守誠笑而不語,心中卻已有了盤算。夜色漸深,古銀杏樹下的燭火搖曳,映照著幾個老者沉思的麵容。
燭火搖曳,在窗紙上映出一道柔和的身影。晏守誠推開門,疲憊中帶著幾分輕快。
“回來了?”冷欣然抬頭,目光從書頁轉向丈夫。
晏守誠點頭,脫下厚重的外衣,換上軟布拖鞋。他靠在床頭,舒展著疲憊的身體,卻還惦記著正事。
“都辦妥了。隻要唬住了那兩個,村裡其他人就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