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守誠乾笑兩聲。
冷欣然哼了聲,“不管他走哪條路,都和這輩子無關,你也不要動不必要的心思咱們踏踏實實,努力賺錢,或者再考個公,就算到頭了。高端局,堅決不摻和。”
晏守誠嘟囔,“怕就怕到時候身不由己。咱們不主動,如果被動卷入怎麼辦?他是咱們的兒子了,如果將來他有困境,咱們還能袖手旁觀?”
冷欣然擰起眉頭,“或許,他到咱家,就是在走一條新的路,過全新的生活。那個圈子, 和咱們相差十萬八千裡,不涉足就行了。”
晏守誠眼珠子轉了轉,“怕是難呢。去精武學院,就算涉足了。要不,我退學,就不會有交集了。”
冷欣然瞧見他那興奮樣兒,冷笑一聲,“你做夢!”
晏守誠訕訕一笑,不再作聲。
夜幕低垂,村子漸漸安靜下來。冷江躺在床上,輾轉難眠。那個夢,如此真實,如此沉重。他閉上眼,努力回想夢中的細節,卻隻有模糊的畫麵在腦海中閃現,轉瞬即逝。
他歎了口氣,翻了個身。窗外,一輪明月高懸,柔和的月光灑在他的臉上。冷江喃喃自語:“前世今生,到底是什麼意思?”
冬日的暖陽灑在村頭的古銀杏樹上,金黃的葉子隨風輕擺。晏守誠站在樹下,眯眼望向遠處的田野。村民們三三兩兩從地裡回來,臉上洋溢著喜悅。
“咱們來湖田村落戶算是來對了,否則哪能遇上這樣天大的好事?”一個精瘦的漢子笑嗬嗬地說。
“是啊,天降神跡,老了都能拿出來講。”旁邊的老者點頭附和。
“以後,這村裡不吉利的謠言都該沒了吧?”一個年輕婦人壓低聲音道。
晏守誠聽著這些議論,轉身向自家院子走去。他找到衛勇,低聲吩咐:“你去外麵溜達一趟,不管哪兒,隻要人多熱鬨的地方,看有沒有人傳湖田村的八卦。”
衛勇躬身應下。晏守誠又交代:“要是沒人傳,你就自己當托兒,也彆太刻意,免得讓人懷疑,就去集市,就借買東西......”一邊說,,一邊從兜裡掏出銀錢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