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欣然敏銳地察覺到錢學誠的異樣，輕聲問道：“學誠，你沒事吧？”
錢學誠搖搖頭，勉強笑道：“沒事，就是有點累了。”他轉移話題道，“對了，守誠現在應該已經開始考試了吧？”
筆尖劃過紙麵，晏守誠寫下最後一個字，輕輕擱筆。他抬眼環顧四周，其他考生還在埋頭答題，有人眉頭緊鎖，有人咬著筆頭冥思苦想。
“答完了可以先走。”監考官的聲音打破了考場的寂靜。
晏守誠猶豫片刻，起身走向講台。監考官接過試卷，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
“晏守誠？翠城人士？”
“是的，大人。”晏守誠恭敬答道，“家鄉遭遇旱災，不得已逃荒至此。”
監考官眉毛微挑，“如今落腳何處？”
“青鬆村。”
這三個字一出，原本專注答題的考生們紛紛豎起了耳朵。監考官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那個...傳言不詳的地方？”
晏守誠神色如常，“學生初到龍門城，並不了解這些。安頓下來後，倒也覺得無甚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