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文鐘卻當場氣笑了。
打了秋風就走,連幾句道歉的話都沒有,有一點大學生的樣子嗎?
邊上的劉鑫,還以為於文鐘和他之前一樣,準備事後再去報複林城呢,立即道:“就是!這群人哪像是學生啊!於主席,我看不如把他們輔導員找來,狠狠地告這個林城一狀,給他弄個處分,看他還敢不敢......”
他不斷地給林城上眼藥,又是什麼不把於主席放在眼裡了,又是沒把學生會當回事了。
結果於文鐘瞅著他,麵無表情地道:“有你啥事啊?趕緊收拾東西走人!你現在已經不是學生會的乾部了!”
“啊?”
劉鑫愣住了,磕巴道:“於主席,他可是打了您的臉,還要走了生活部副部長的位置啊!您真答應他啊!”
他還想著於文鐘是權宜之計呢。
“那不然呢?”
於文鐘道:“我就問你,我要是不給,他回頭再拉著人來舉橫幅怎麼辦?”
“他哪有這本事啊,新生才軍訓二十天,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威望,今天就是因為黃陽的事,他才拉得來這麼多人,下一次就…”
劉鑫還想掙紮一下。
“萬一呢?”
於文鐘卻一句話就打破了他的幻想,淡淡的道:“你敢賭,還是我敢賭?”
劉鑫頓時說不出話了。
是啊,誰敢賭?
林城能拉來第一回,就證明他有本事拉來第二回,看那混不吝的樣子,真遊行也不是不可能…
“於主席,可,可我都乾三年學生會了,就這麼給我開除了,我…”
劉鑫囁嚅著嘴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