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雲南,我都沒去過。
聊著聊著,已經快淩晨三點了。硬座裡的大部分乘客都已經休息,兩個女孩也有些困了,徐雅婷靠在窗邊就睡了過去,許憶靈睡姿還算文雅,靠著隨身帶著的枕墊緩緩入睡。
伴隨著車廂層起彼伏的呼嚕聲,我也漸漸睡了過去。
可再一睜眼,我是被一股寒意給凍醒的,下意識地抓起腿上的被子,心想著硬座的空調怎麼開的那麼低,可不得把人給吹感冒了。
我伸手在旁邊的座位上一通亂摸,才意識到丁老木不見了。
由於有前車之鑒,我嚇得立馬睜開眼,看向四周。
生怕自己又回到那個村子裡。
看見熟悉的車廂,我這才鬆了口氣,沒有怪事就好,不然丁老木不在,我可就真要倒黴了。
硬座的燈不知何時全黑了,火車顛顛簸簸地往前開著,借著窗外撒進來的月光,我才忽然發現,本來坐在對麵的許憶靈不見了。
本想等許憶靈回來,讓她給我看著包裹,我去解決一下內急,結果左等右等,等了都快半個小時了,都不見她回來,我隻得搖醒徐雅婷,讓她給我看著點。
徐雅婷迷茫地看了我幾眼,茫然地點了點頭,也不知聽沒聽進去,就又靠在椅背上眯眼睡覺了。
我搖了搖頭,實在內急的很,也不知丁老木跑去哪裡了,隻得拿著手機當照明燈,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可我在車廂裡找來找去,都沒發現衛生間的標誌。
不會這麼倒黴吧?這火車沒裝洗手間?
聽說有些列車,為了防止犯人通過火車偷渡,一般都不會在火車上設衛生間,全靠自己憋。